打扰她的好梦。

况且她好久没有一个人睡了。

这些年她都和孩子们睡一个屋。

谁知几个孩子长大了都个个不中留,听说这里房间多都各自叫囔着要一个人一间房。

就连大头也屁颠屁颠地跟在小头身后粘着他要和他一起睡。

搞得她如今大半夜独守空房辗转反侧。

更要命的是,白擎丰的卧室就在她旁边。

总有一种隔着一堵墙被偷窥的错觉。

平日里沈靳萧跟贼一样偷偷摸摸造访,她都不厌其烦,不知多少次抱怨没有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