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浑身像车轱辘碾了千百遍般连动弹一下都难。

脑瓜子嗡嗡的,满脑子都是那个好像吃了药的男人惩罚她的画面。

她搞不懂,为什么他不同她说明情况,明着面伤害她,到私底下却反过来惩罚她。

不知不觉在床上躺了一个上午。

从三个孩子起床穿衣服洗漱,到后来发现不对劲“呜呜呜”哭个不停,孟父孟母哥嫂来看了她几次要把送医院,她才强撑着从床上下来。

还好天气冷,她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没人能看出她走路时不住发颤的双腿。

孟抒悦胡乱吃了几口饭便打算去工地,开门的瞬间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脸彻底沉了下去。

“你过来干嘛?”

楚烟烟挥了挥手一脸嫌弃地打量着这个狭小逼仄的房子,轻嗤出声,“天啦,你们这一大家子就住这么一个小房子?我别墅里住的卧室都比你几个人住的大。”

她明晃晃嘲讽的目光就这么和厅内的孟父孟母两人对上。

因着中医馆生意越来越差,孟父孟母早已关了店铺在家养老。

孟母听着这不请自来的女人嘲讽的话,拿着擀面杖就想冲过去揍人,被孟抒悦赶忙拦下。

“娘,现在打人犯法,你先消消气……”

孟抒悦好不容易才安抚好母亲,眼神示意他们二老带着孩子去屋里看电视,她来对付这女人。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孟抒悦兀自坐下倒了杯水润嗓子,等待楚烟烟说出来意。

果然,楚烟烟穿着她那昂贵的小皮鞋就开始蹦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