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悦悦不仅是个会办厂的女强人,还是个会生三胞胎的好母亲,这么好的女人,我打着灯笼找遍两岸都找不到了……”

听白擎丰这种条件都能答应,孟抒悦百感交集,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想起以前小时候,她还在他头上骑大马揪着他的头发让他以后把所有钱都给她买棉花糖和洋娃娃。

当时他还乐呵呵地掐着她的小短腿信誓旦旦说他以后所有的钱都是月月的。

孟抒悦不禁鼻头一酸,心里骂骂咧咧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明明说要把所有钱给楚月月,长大后却要把钱给别的女人。

她不知该心疼那个肉嘟嘟的小月月,还是心疼她自己。

孟抒悦和早就目瞪口呆的保镖队长一同将醉醺醺还在喋喋不休的男人送上了车,她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谁知,刚送走两个瘟神,一个转身就再次遇见同款怨念脸的李斌和宋时璟。

脸上密密麻麻写着刚才一直没能问出口的疑惑以及藏也藏不住的劝说。

“你怎么能嫁给白擎丰呢?”

“白擎丰他就是大尾巴狼,传闻中他癖好惊人,嫁给他绝对没好日子过。”

孟抒悦一惊,趁着两人还没开口,赶忙脚底一抹油溜了。

独留下两人憋着一肚子话还没说完,就在工地的风中看着女人逃离的背影凌乱……

当晚回到筒子楼。

孟抒悦等到了十一点,也没见沈靳萧翻窗进来,气恼地将窗户上的铁栓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