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他们压根无法原谅。

两人还想劝孟抒悦几句,却被她摇着头拒绝。

孟抒悦没有去看楚父楚母,她怕这一看,就会脱口而出她才是他们的真正女儿。

在这种状况下,早已对她恨之入骨的父母肯定不会信,肯定还会用更恶毒的语言来羞辱她。

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忍受他们口中再说出一句伤她骂她的话。

儿时他们对她有多爱,十几年后,那些中伤的话如利刃般扎在她心口上,比她身上撕裂的伤口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孟抒悦不发一言僵着身子转身,脸上早已冰凉一片,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被打肿的脸颊滑落,挂在下巴处,一点点聚集滴落,破碎在她鲜血淋漓的伤口,一如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脏。

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那种被至亲伤害却无法言说的痛似一把无形的刀将她的身体和灵魂剥离开来,痛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别墅外月朗星稀,将他们来时的路照得格外清晰。

孟抒悦却怎么也看不清路,两只脚就像是踩在棉花上般无力。

她想起还在医院里等待手术的宋时钰,想起晚上说要来给她陪床的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