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疯狂磕着头,“叔祖母,是我的错,是我混蛋口无遮拦,不该顺着我娘的话开玩笑说和你去开房,更不该因为周遭亲戚们嘲讽你,就也跟着附和他们骂你是破鞋,是我有眼无珠,乱了辈分,我该死,该死……”
站在一旁的沈二妹眼见跪在地上的傻儿子一五一十将刚才他们怎么欺负孟抒悦的事和盘托出,身形一晃差点站立不稳。
而座上的宾客更是鸦雀无声,全都额头上冒着冷汗,惊恐不已。
在场的所有人刚刚都说过这位“叔祖母”的坏话。
他们眼角瞄着沈靳萧阴沉如墨环视周遭的恐怖神色,早就吓傻了,全都跟鹌鹑一般低着头不敢吱声。
沈靳萧带着寒芒的目光环视一圈周遭的亲朋好友,如刀子一般刮过在场所有人瑟缩的身体,最后落在同样惊得退后一步的沈二妹身上。
他身上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冰冷的声音里更是压抑着滔天的怒火,目光如利刃般扎在沈二妹身上,“刚刚你……要我沈靳萧的妻子去干嘛?”
沈二妹惊恐地瞪大了眼,连连摆手,“我……我没有,就喝多了……”
她说着像想起什么般,拉过身旁的苏烟烟一把推到沈靳萧眼前,指着她就开始推卸,“靳萧,是她,是她说你媳妇不清不楚的和很多人搞破鞋,说小海不占便宜白不占!”
原本缩在一旁当鹌鹑的苏烟烟脑袋嗡地一声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