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时间差准确惊险不过半分钟,卧室的房门被再次推开。
应拭雪刚将被弄皱的床单抚平,宋明礼拉过他的手握在手心:“醒了多久了,怎么不叫我?”
应拭雪手指动了动没有抽开,也就放弃了:“刚醒。”
又不是连体婴儿,干什么都要黏在一起...他在心里嘀嘀咕咕着。
宋明礼不置可否,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坐在腿上,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裤腰就要往下褪。
应拭雪眉心重重一跳:“你做什么!”
这个位置他们的视线差不多平齐,宋明礼被他抓住手臂后也没有再动,眼中显出点轻微笑意:“我看看那儿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
他下巴向应拭雪腿心的方向扬了扬,呼吸交缠着凑近,在他耳边气息交错着,低声道:“你的腿根..”
“早上没控制好力道,好像把那里磨红了,后来看有点破皮。”
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你睡着的时候给你上过一次药了,但现在还得再看看。”
应拭雪手没忍住一抖,左手手指指甲在宋明礼小臂上划出三道血线。
他整张脸爆红,怪不得,怪不得。
他就说后来被弄的有点痛,再醒来的时候却觉得凉飕飕的,还有点钝钝的火辣,刚刚他都没敢做大动作。
手腿挣扎着要往外爬,被宋明礼揽着腰重新捞回来,强健有力的两手臂箍住他的上半身,安抚诱骗一下一下地亲他哄他。
他的嗓音本就偏低沉,平日说话时只觉得冷漠不好接近,这会儿温下音调哄人时,又格外缱绻沉醉。
应拭雪脸色严肃:“我要出去。”
宋明礼只当做没听见,拿牙尖去咬他的侧颈和锁骨,留下一个个红痕。
应拭雪肩颈线条非常漂亮,那个小窝简直像有某种魔力,吸引着人想一直埋在那里。
“我已经在这儿二十天了,”应拭雪努力维持着声调的平稳,给他算日子:“S.K那边这么久都没管..”
宋明礼声音懒洋洋地:“要是什么都要你亲力亲为,养那么多员工干什么?”
“每个人职责不一样,我不能...”话说到一半应拭雪意识到自己重点又被带偏,曲起手肘给了他一下:“你说什么呢?”
“而且,”他回想了下自己刚过来时的日期,推算着:“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开始和那个域外巨贾的招标会了。”
宋明礼动作停顿了下,又继续若无其事地亲他。
应拭雪装作不察,接着往下说:“据说他很厉害呢,这次合作若是成了,就能将市场扩大到域外...鲜少踏足的领域,机会丰沛,外界多的是人想见他一面。”
宋明礼神色古怪:“厉害?他?”
应拭雪语调没什么变化:“外界都传他是天才操盘手,眼光毒辣手段了得,短短几年就平地起高楼。”
掐在腰侧的手越来越收紧,宋明礼牙尖危险地停在颈侧温热细腻皮肤上,光线在他立体轮廓打下阴影:“...是么?”
“我倒觉得,”他的语气漫不经心:“此人狼子野心,待得好好的突然回来,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嗯,”应拭雪点了点头:“但这次招标会至关重要,我得提前回去准备。”
宋明礼不依不饶:“也是,他是一呼百应资产无数的商界巨擘,我只是个破了产被赶出来,流落街头无处可归的落魄老男人。”
应拭雪煞有介事地唔了一声,看向他:“也就脸还能看。”
“要是肯下海当个男模的话,倒说不定能租到个房子,谋口饭吃。”
宋明礼手指顺着上衣下摆摸进去,粗糙指腹刮过光滑白皙皮肤,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