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转了下:“不坐过来也可以,你这申请表的事,可能就要搁一搁了。”
“时间这么紧,多一天都是费用和金钱,你也不想...”
这句话还没说完,腿上突然一沉。
温香软玉入怀,宋明礼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一声喟叹,应拭雪抿紧了唇,侧面线条犹如冰玉雕刻而成,净了碗筷后,夹起一只虾仁,递到宋明礼嘴边。
宋明礼却将头微微一偏,避开了他的筷子。
“我的意思是,”他抬手,轻轻点了点应拭雪唇边:“用嘴喂。”
应拭雪啪地一转身,马上就要撂筷子走人,但宋明礼已经先一步咬过那个虾仁。
与此同时,从应拭雪坐上来的那一刻,就隐晦地放在他的腰间的手臂,此刻猛地发力将人一下按进自己怀里,对着应拭雪的唇就压了下去。
唇齿相接舌间来往,应拭雪拼命推他,那点力气简直像蜉蝣撼树,宋明礼的手仿佛预先演练过无数次,将人牢牢箍住制住所有逃开的可能。
虾仁Q弹,挤压下爆开鲜甜的内里,应拭雪要将那虾仁推出去,正好被宋明礼捉住舌头重重一碾,托着他的后脑勺发狠地亲他。
那架势简直太凶了,简直带着将他整个嚼碎了咽下去吞吃入腹的意味,眼前现出因缺氧和过于刺激,而带来的阵阵白光。
以往宋明礼亲时就算再不克制,至少会给他留下换气的时间,此刻甚至中间停都不停,察觉到他要窒息,就渡给他一口气。
却又绝不多渡,逼着人生理本能地靠近他,去追着他寻求那点氧气,然后被纠着舌头亲的更深。
最后被放开的时候,应拭雪已经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手软腿软,靠在人宽阔结实的胸膛,眼睫不知道阖没阖着,喘息平复着。
宋明礼揽着他,从桌上拿了碗筷,夹着那些菜,一口一口地喂他吃。
他在宴会上光顾着和人应酬交谈,一整晚下来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胃里早就一阵一阵地烧灼。
桌上的菜都是份量少少又清淡的,似乎根据某个人的食量和用餐时间精细调整过,而且据他所知宋明礼更偏好咸辣重口味一点的...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接受自己这么大了还要被人抱在腿上喂饭,别开脸就要下去,这时才发现宋明礼的手一直扣在他的腰胯骨上,从他坐上来开始,就没有一刻拿下去过。
他的衬衣是束在长裤里的,但那掌心的滚烫温度似乎能穿透皮肤,直直烫入人的内心深处。
“别动。”宋明礼含笑道,尽管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另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逼着他正面对着他:“自己乖乖就着我的筷子把这些吃了,还是让我接着用嘴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