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穿在脚下的拖鞋,已经一下滑到了小腿,而他下半身还没来得及穿裤子。

好丢脸...

纵使没有人看到,应拭雪依旧觉得脸上一热。

时间急,宋明礼出去后,距离会议开始就已经不到十分钟了,他匆匆吹好了头发,就要去衣柜拿衣服,穿好衬衫后临时想起来把衬衫夹落在浴室了,刚要去拿,却不料浴室水滑,他又走的着快,出浴室时猝不及防下一滑,竟直直跌了一跤,连带着翻了椅子。

应拭雪抿了抿唇,撑着墙从地上站起来,抓来毛巾胡乱擦了擦腿上的水渍,先扣好衬衫夹,姿势有点怪地走到床边,开始穿长裤。

估计是不小心磕了下膝盖,不过磕的不重,应拭雪又看了眼时间,而在门外等了快一分钟,除了最开始的跌撞声,和一句“别进来我没事”就没得到过别的话的宋明礼已经等不及。

小雪惯会逞强,谁知道真没事假没事,宋明礼最后通告了一声“我进来了”,手上一使力推门,正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卧室暖黄灯光下,应拭雪站在床边,一只腿已经被黑色西装长裤包裹,而另一只腿尚且赤裸,雪白纤直骨肉匀亭,膝盖泛着点红意,再往上是唯一有点肉肉的大腿根部,宋明礼呼吸一滞。

黑色衬衫夹环过腿部,为了上身牢固压的比较紧,从来不见天日的腿根超乎寻常地白,被箍的溢出来一点软肉,黑与白的极致碰撞,给视网膜带来无与伦比的极大冲击。

头皮发麻的快感和难以言说的可怖欲望,从每一根神经末梢闪电般打进脑髓,宋明礼呼吸重了一分,可怕的寂静中极为明显,下一秒一个软枕兜头砸来。

应拭雪在那点时间差内一下穿好衣服,一片黑暗中宋明礼只听见皮带在裤腰上滑过的刺啦一声,眼前再度清明时,应拭雪已经衣冠整齐,从衬衫到西裤克制禁欲。

宋明礼作出平常的样子:“刚刚是不是摔到了?”

应拭雪面色冷淡:“不小心滑了一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