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拭雪闭了闭眼。
单奇害我。
走廊灯光昏亮,从侧面斜斜打下,宋明礼整个五官在灯光下尤为深刻立体,视线自上而下居高临下:
“交出来。”
应拭雪往后退了一步,后腰抵在桌边:“我真的和单奇没有那种关系。”
宋明礼视线未变动分毫:“你又联系他了。”
陈述句。
应拭雪百口莫辩:“不是,他明天就回带着他真的男友过来道歉,你如果去查一查那天警局的记录,就知道那天和单奇在一起的人根本不是我!”
宋明礼身形动了动,开始抬腿往书房内走来。
即使自己真的没做什么,但管自己从小管到大的兄长这么走过来也是很有压迫力,应拭雪手紧紧握住桌边,然后被宋明礼一根根掰开,握在自己掌心。
他忍不住失声开口:“你不可能这么关我一辈子!”
宋明礼没有说话,而是偏过头,如墨的眼瞳深深望着他。
为什么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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