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应拭雪站起身,但仅仅那一个动作就让他觉得下肢虚软差点跌回去,骨髓深处似有万蚁噬体,难以言喻的酥麻如同电流迅速点燃周身血管。
纵使教养良好,那一刻他仍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
有人察觉到动静转过来,大着舌头说:“应总这是要去哪里?这酒还没喝完呢..”
"洗手间。"
大概是应拭雪那张脸冷下来的时候太具有唬人性,那个问他的一下子也被定住了,就那么看着他推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来时并不长的走廊似乎化作无论如何走不到头的无限迷途,模糊中似乎有侍应生迎上来问他怎么了,被他挥手示意不需要后竟伸手要拉他。
“先生,先生洗手间...”
“让开。”
“先生...?”
"我说让开!"
身上似乎烧着把火,耳边嗡嗡作响世界都要颠倒旋转,终于他找准时机撞开楼道间的门暂时躲了进去,颤抖着伸手要拿出手机。
药性猛烈来势汹汹,先前润物无声地让他以为只是室内自然闷热,这会儿全线爆发,不过几分钟他就开始连东西都拿不稳了。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应拭雪蹲下身去拿,其实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跌落在墙角,指尖紧紧扣着墙壁才没有彻底软倒。
视线无法聚焦,手指剧烈哆嗦着按了好几次密码都没解开,这里并不安全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可能,一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起了色心,他今天都不是能善了了的。
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男性的酒味和粗重呼吸仅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小门之隔,他已经在一边按号码一边寻找周围万一不测能用到的尖锐物品,突然门被一下子打开。
应拭雪浑身一下子紧绷到极点,门外几个男人眼中惊艳之色一闪而过,彼此脸上都是一副赚到了的表情。
该死的,快点,再快点,他一滑紧急通讯就要按下绿色拨号键,手机被倏地抢走。
接着他整个人被攥着手腕强行拎起来,掐着肩头往墙上狠狠一撞。
同时从腕骨和肩骨传来的剧痛逼的他眼前泛白,这些人目标准确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来之前他给助理都放了假,虽然十分钟前和宋明礼发过消息说自己快好了,但从他那到这里至少要半个多小时,剩下这二十分钟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掌下美人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明显取悦了他们,为首的那个上来就要扒他的衣服,剩下的人拿着手机准备开始拍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