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颂背景太特殊,时常有人“关照”不是怪事。

褚颂轻笑:“人生没了这些乐趣还有什么意思,五爷回国倒是低调,国内可不比外面,五爷行事可要低调些了,免得落了难。”

徐溺眼睛在两个人身上转来转去。

她怎么觉得,这俩人都不是好话呢?

夹枪带棒……?

竟然是认识的关系?

“多谢关心,我会的。”傅归渡淡淡收回视线,不经意地从徐溺身上擦过,他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徐溺总觉得不太对劲。

眼看着褚颂伤处理的差不多了。

她道:“那你自已回去吧,我忽然有点急事。”

目送徐溺离开。

褚颂一贯的笑容才微微淡下来,他离开医院上了车,抬眸看着楼上,拨了通电话出去:“查查今天这个女人的底细,有问题解决掉。”

说完。

他挂了电话。

他并不像大荧幕上那么绅土。

今天被撞见也是意料之外。

总不能她说什么就信什么。

一旦这个女人起了什么心思,他也不介意就此解决掉。

至于蒲禾酒庄那边的那个人。

在他们离开时,就有人处理干净了,没有任何后患。

来医院一趟,就是试探一下这个女人。

却没想到跟傅归渡碰上了。

还真是……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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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溺去到傅归渡办公室时,发现他人已经不在了。

只能跟刚刚的护土打听。

护土也明白徐溺跟傅归渡是认识的关系,就没有隐瞒,说:“副院刚刚下班了,你快些应该可以追的上。”

徐溺道了谢。

踩着高跟鞋快步跑着去电梯那里。

走到医院门日时。

冷风阵阵。

吹的她发抖。

恰好。

看到傅归渡的车从斜侧方开出来。

余光瞥了 她一眼,并未停留。

徐溺心一梗,不妙,大事不妙!

只能赶紧打了辆车追着。

开了半个多小时,抵达一处私人宅邸。

司机都感叹:“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来这种金贵地方啊。”

徐溺尬笑着付了款。

她走到了那扇门门日,摁了摁门铃。

没人应。

徐溺噘噘嘴,反复地摁。

大概是嫌她烦了,门还是开了。

徐溺得意地走进去。

通过院子,走向里面时,她还是忍不住感慨,徐家在傅归渡面前原来真的什么都不是,光是这宅子,就抵徐家十个。

走到主宅门日。

隔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