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现在不一定亲了。”
褚颂笑起来,笑的魅惑:“那没办法了,我把柄都落在你手里了,我肯定没办法对你做什么了,要不这样的,你先送我去个医院?”
说着。
他将自已的手抬起来。
手臂上竟然有一道深深的刀日。
还在淌着血,看着都毛骨悚然,而他竟然不觉得疼似的,还能谈笑风生。
徐溺顿时觉得。
这男人,真是,坚毅。
褚颂道:“我现在的情况不方便给别人看到,可能只能麻烦你了。”
徐溺这才收了手机,好歹是自家的偶像,还是于心不忍的。
她说:“你现在能出去吗?”
褚颂:“你会跳窗吗?”
徐溺:“???”
你他妈跟傅归渡是什么关系!
怎么都跟窗户过不去!
最终。
徐溺亲眼看着褚颂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翻窗跳到外面,然后顺着窗沿找到旁边的树,一路格外的丝滑的落地。
徐溺:“6.”
褚颂抬起头看她,示意她下来。
徐溺立马关窗,隔绝视线。
然后从容地出门上锁,又慢悠悠下楼。
她又没做坏事,干嘛她也跳。
看着徐溺优哉游哉地出来,褚颂才重新的审视她。
头一回,他竟然在一个姑娘身上看到了‘稳如老狗’这四个字。
徐溺上了褚颂的车。
她还是第一次开这种几千万的豪车,“一会儿刮了蹭了……”
褚颂:“算我的。”
“敞亮。”徐溺立马一脚油门。
若非褚颂扣紧了安全带,他觉得自已要飞挡风玻璃上。
这是怕剐蹭的样子?
她是不是开嗨了??
十几分钟后。
抵达医院。
褚颂抬头看到那亮着的医院标志。
微妙地眯眯眼:“景圣啊……”
徐溺下车:“怎么了?最好的医院,保证不会给你留疤的。”
褚颂弯唇:“没事。”
鉴于褚颂是红到爆炸的大影帝,直接去嘈杂的急诊不太好。
一准会被认出来。
想到这里。
徐溺想起了傅归渡。
她找到了他的电话,毫不犹豫地拨出去。
隔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起来:“哪位。”
清寡的声线,低低沉沉的十分好听。
徐溺心都紧了紧,自从上次酒店一别,他们已经一周多没联系和见面了,再听到他的声音,她感觉自已浑身的汗毛都在竖,莫名的紧张和怪异。
“是我……”
那边微妙地停了两秒:“嗯?”
这清淡到近乎听不真的‘嗯’,让徐溺险些腿软掉。
她不得不承认,傅归渡这样的男人,就是天生的祸水。
她重重地咳了几声掩饰自已的荡漾:“我在你们医院楼下,受了点伤,手臂划开了血止不住,急诊不太方便,你能帮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