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不会有机会碰到他的衣角。

而这种喜欢,无非就是肤浅的表象。

她拥有什么?

美貌。

傲视所有女人的美貌。

她向来明白自已资本在何处。

傅归渡听闻这句话,他任何表情都没有显现,还为她贴好创日贴。

随后才抬起头,“我的喜欢,你能受得起吗?”

这句话,徐溺并未听出任何轻蔑的质疑。

而是稀松平常的询问。

好像,一旦迈入他的世界,迎接她的,会是她陌生又轻易扛不住的一切。

他似乎在平静的警醒她。

徐溺不解:“什么意思?”

傅归渡那双淡漠又深邃的丹凤眸就那么看着她,他长睫落下层层阴影,好似怎么都化不开的浓稠,“意思是,你的一切,都将会是我的所有品,是生是死,都抹不掉。”

徐溺莫名一阵颤抖。

她也不知这是什么感觉。

最终打断这浓稠氛围的。

是她手机急促的铃声。

徐溺半梦半醒地接起来,却听到徐母锋锐的质问:“徐溺,你今天做了什么事!优优处处为你着想,你为什么就容不下她?她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听到这句。

徐溺像是被一盆冷水浇醒。

冷意袭身,寒的她发抖。

她喊了徐母二十多年妈妈,她是冒牌货,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是捡别人不要的才能苟活。

徐溺看向傅归渡。

二人距离这么近。

他怎么会听不到。

她最不堪的,被他知晓了。

她是从不被人爱的,怎么能做别人的唯一。

徐溺挂了电话,若有所思问。

“如果我们在一起,有朝一日,你会爱我爱到发疯吗?”

第21章 徐溺,坏女人可不好做

大概是这通电话的影响,导致了徐溺片刻的恍惚,她自已问出这种问题后都觉得胡搅蛮缠甚至不可理喻。

她挥挥手,无所谓地耸耸肩:“开个玩笑,时间不早了,傅先生该回去了。”

傅归渡起身,倒也不纠缠,向来那么万事掌控在自已进度之中的姿态,“记得按时涂药。”

徐溺其实不想承认。

她现在的确没了兴致。

被徐母这通电话扰的思绪烦躁。

对傅归渡也就多了几分不明显的疏离。

看,她就是这样一个骨子里凉薄的女人。

原本,她已经是打算做好了一切准备,邀请他进入她的温柔乡的。

徐溺点点头。

傅归渡抓了衣架上的外套,随着他动作,房间里实在是安静,显得那衬衫布料摩擦的动静格外磨人。

徐溺眼睁睁看着他拨了拨腕表,黑发低垂,漂亮眼瞳映衬着室内的光,随后,他看向她。

徐溺挑眉。

但下一瞬。

男人已经迈步走了过来,徐溺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空隙,她下巴被一只凉而刻薄的手攥住,修长的大拇指抚过她耳骨,脸颊侧的小绒毛都被骚动的痒意不断,惊起一阵颤栗。

她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后背摔在早上起来那一团没有叠的被子里。

男人就近在咫尺,耳边小动作像极了情人之间的痴缠,可他的眼睛里,是深如黑海的危险,可以轻而易举的吞噬了她这朵娇花,傅归渡指尖捻过女人唇角,柔软触觉倒是叫人想要不自觉下点狠劲儿,他说:“成年男女之间,多的是见色起意和互相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缠绵悱恻,赤裸、没规矩、不限制、大家各取所需,坏的坦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