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无端地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徐溺愣了下。

他怎么知道的?

她所说的一年前在傅家家宴相见时候还没跟傅祁白在一起呢,她和他又不相识,这事儿从何得知。

听着隔壁已经要过来了。

徐溺顾不得那么多,忽然攀上他的脖颈,强行下压,踮起脚尖吻住男人的唇。

傅归渡被拉着弯下腰。

淡眸也不闭,就那么看着女人不停颤抖的睫毛。

他没任何欲色,掐着女人的腰旋身,将她顶在护栏,两手抓着护栏弯腰弓背地张嘴,突发的侵略,惊的徐溺猛然睁开眼,对上一双淡泊出尘的眸,明明像是平静地湖泊般,却仿佛看到了深海啸浪,她求生不能。

日中的糖被梭巡找到。

事已至此。

徐溺狠了心,撕了男人胸前扣子。

就在那时。

隔壁传来动静。

徐溺恰好转头。

傅祁白带着那女人露面。

视线交汇。

戛然而止。

傅祁白几乎脸色巨变,猛然松开身上女人,红着眼看着左侧阳台痴缠的两道身影,“徐溺?!”

这么一声惊呼。

徐溺反而勾勾唇。

视若无睹地继续兴风作浪。

傅归渡眼里没情绪,甚至没勾起他什么情欲。

怎会不知。

他此时成了一枚名为报复的棋子。

傅祁白脸色发青,叫不应徐溺,他明白徐溺大概能当着他的面跟那个男人做起来。

他围了一条浴巾便火速冲出房门。

重重地敲着门:“徐溺!徐溺你给我出来!你在干什么?!”

徐溺怎么敢的!

他这么大的动静顿时把楼下的人都惊扰了上来。

事情一时之间闹大。

看着傅祁白这装扮,不少人调侃:“这是跟女朋友亲热途中被撵出来了?”

“不对啊,刚刚还看徐溺在楼下呢,傅少这是什么路子啊?”

傅祁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刚刚实在是气昏头了,不管不顾的冲出来,现在被这么多人看到,他的脸面还往哪里放?难道跟所有人说,他被徐溺绿了?

忽然。

有人道:“这间房……不是说不能进去吗?你堂哥说别的地方都可以玩,这里不行,傅祁白,快叫你女朋友出来别闹了。”

不知道是碰了什么禁忌,竟有人急了起来。

傅祁白咬咬牙,火气乱窜。

“徐溺!这么多人看着,你别太过分了!”他这句里面不乏威胁。

一门之隔。

徐溺肺部都似乎抽痛了,她被压的后仰,淋了雨。

看着眼前仿佛置身度外且至高无上的佛子。

她心一点一点被浸透。

恍惚间。

她开始不确定自已做的事,是否能在自已控制之内。

“怎么办,你要背负一些骂名了。”她嘴唇酥麻,脱日一句,带着几分笑意盈盈,她承认这个吻让她飘摇了,人生第一次接吻,就这么刺激开场,心中滋味难免含讽带刺。

傅归渡似乎听不到门外的吵嚷。

闲暇地睨着她:“你好像很兴奋?”

徐溺听着门外路祁白的恼怒的声音,她歪歪头:“大概这就是坏女人的乐趣吧,你介意吗?”

傅归渡:“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