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溺身上,她太过洒脱,永远是一副‘我离开谁都照样可以活的精彩’的姿态。

他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这种时刻。

竟然会对一个女人生了几分难耐和晦暗不明的酸涩滋味。

不浓烈,却隐隐戳心刺骨。

扰人清静。

他不喜欢这种隐隐失控的感觉,很不喜。

徐溺竟有种觉得,自已似乎隐约要跟他持平的错觉,她手指搭在男人肌肉紧绷的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布料褶皱,似乎在嬉戏:“我跟他,说实话,相处的还可以,尤其他是我喜欢的明星,这点你也清楚,至于他对我怎么想的……”

女人清媚的眸子微微眯起,竟有些无辜:“昨天那片段,看着是挺……对我好的,你是男人,你觉得他是怎么想的呢?”

她竟然把这个问题抛回了他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