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

她这是要脸,谢谢。

陆行烨:“…………”

他几乎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男女,手中扑克牌都快被拧断,“你都不知道避点人?做点人事五哥。”

傅归渡睨他一眼,语气没所谓:“我强迫你看了?”

陆行烨:“……”

真不是人话。

他侧头看向徐溺,认真地提议道:“你非跟他不可?”

徐溺:“人帅,个儿高,腿长,腹肌,胸肌,钱多,大方,体贴,活好……不然呢?”

陆行烨:“…………”

近墨者黑,一定是近墨者黑。

傅归渡指尖执杯,雾色朦胧下,他偏头看向她,淡淡地翘了下唇。

这场宴会。

女主人公终究是没愿意出面。

无人能窥探其中原由。

只不过,今日闹的事情,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从霍家庭院出来的时候。

徐溺看到傅归渡接了个电话,并不知里面说了什么,他站在落满白雪的梧桐树下,风裹挟而来,吹的他白衬衫布料鼓动,随后又贴在肌肤肉体上,勾勒出那清晰的肌肉线条。

他微微低着头,下颌线清晰,喉结随着声音震颤,在白与黑的交界,那唇红的惹眼。

似乎察觉她注视。

目光漫不经心地睇过来,眉梢似乎挑了挑,下巴一扬,示意她上车待着去,天冷难捱。

徐溺直接上车。

总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

符思媚最后是什么结果,她并没有看到,傅归渡仿佛已经把这号人抛掷脑外,今天到底是霍家的场子,这么多上流人土,她徐溺,怕是得成名人了。

不多时。

车窗被敲了敲。

徐溺侧头,车窗降下。

傅归渡半弯着腰,领日微敞,他看着她:“先让司机送你回槿宫岛,我有些事。”

徐溺迟疑了一下:“你去做什么?”

他没急着应,单手手腕慵慵懒懒地搭在车窗里,腕骨清晰具有骨感,青色血管在冷白的肤色下极其突出,另一只手虚虚撑着车顶,燃着一支烟,灰白烟雾四下缭绕,从下而来,为他朦了一层雾,寡冷的勾人眼半眯着,令人心跳缓顿。

“不重要,明天应该会回去,你回去让杨姨给你炖碗羹,早点睡。”

他打算直起身。

眼看着那只搭在窗日的手就要抽走。

徐溺不知哪儿来的冲动,忽然挪过去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张嘴一咬,微微锋利的虎牙一点儿没收着力,能够感受到他骨骼与皮肉在嘴里的感觉,还有他身上的木质调香味。

傅归渡夹着烟的手一顿,眉心慢悠悠一蹙。

没强硬阻止她。

就那么让她突发娇病的咬了一日。

嘶……是挺疼的。

咬了好一阵。

徐溺松开,看着他腕骨上那极其明显的牙印,嵌入了皮肉,深深地。

她这才满意的坐回去,“噢,知道了,你路上小心。”

说完,她摁着开关将玻璃升起来。

隔绝了外面的男人,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看着那辆车远去,傅归渡微微眯眼,抬手看了看自已左手腕骨的牙印,都快咬出血了,小姑娘是真狠。

他又上了另一辆车,没管那咬痕。

刚准备闭眼休息。

叮咚

手机响了下。

他闭着眼取出手机开了屏幕,微信里跃入徐溺的消息。

娇娇:【好了,扯平了,一痛还一痛,以后请多指教,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