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一边啃桂花酥,一边内心咂舌,这就是人模狗样,欺骗了多少无知纯良的少女啊。
有人拍桌:“你们没听说前段时间邮轮事件啊?”
徐溺咀嚼动作慢下来:“…………”
“我想起来了!听说傅归渡从上面抱了个美人下船,那会儿闹得沸沸扬扬,谁都没查到端倪,你们说,这个女人是哪家的?今天在不在场?”
徐溺:“…………”
怎么回事?她们怎么都知道这件事??
“藏的太深了,现在搞得我心痒痒的,到想看看这位得了势的,是什么能人。”这话并不是很愉悦,明显透着不友好。
当事人徐溺默默多拿了两块糕点,她先跑个路吧。
这吃瓜怎么净往自已身上吃?
徐溺溜得快,她选择自已去逛逛。
那些名媛听起来挺高贵的,实际上一个个也市井八卦。???
霍家这宅子很大,她走到湖边的亭下坐着,不多时,陆行烨从人群里出来,看到她后还是走了过来:“一个人跑这里做什么?”
徐溺塞了最后一块糕点:“透透气,不是说结婚周年,怎么不见霍太太?”
这是她一直好奇的事情。
陆行烨点了根烟,眉眼肆意:“在房间。”
“嗯?社恐?”
陆行烨好笑地看她一眼,他指了个方向:“不是,你往那边看一眼。”
徐溺转头。
在那边风雨连廊下的屋子窗日,坐着一道身影,长发如瀑,白色净衣,带有民族特色,女人侧着身,只能看到一个纤瘦的侧脸,白的病态,而她身下……
是轮椅。
徐溺一诧。
陆行烨掸了掸烟灰,才继续说:“三年前出了车祸,一直是这样的,不方便见人。”
“那怎么还大肆操办这个周年日?”
陆行烨挑挑眉:“能因为什么,爱呗。”
徐溺不解。
结婚三周年,但三年前就出了车祸?
可陆行烨也不多解释了。
徐溺不由多看了对面窗日的女人,她仿佛是睁着眼的,但是一动不动,恬静美好。
须臾。
她才忽然想到一件事,侧头回来问陆行烨:“傅归渡他……在傅家什么情况?”
陆行烨奇怪看着她:“什么意思?”
徐溺不知道怎么问,总觉得出入太大了,傅归渡不是傅祁白堂哥吗,再怎么说,继承权也轮不到他吧?就算他能力比傅祁白那种混日子的少爷强,但是最多只是管几家公司。
她没细查过,就是听唐如提过一嘴傅祁白堂哥是医生,加上在山庄恰好碰上傅归渡,信息吻合度一拍即合,而傅家的消息也不是随随便便能查到的,所以她也只了解了冰山一角,虚虚实实的,叫人分不清了。
“我意思是,傅归渡他在傅家是什么地……”
“你怎么会在这里?谁邀请你的?”
忽然,说话声被打断。
徐溺侧首,却看到符思媚竟然过来了。
她也是京港名门,倒也不奇怪了。
陆行烨眉心微微一蹙。
而符思媚话是对徐溺说的,她早就看到徐溺跟陆行烨在这边有说有笑了,两个人相处的很和谐,这让她看着格外刺眼扎心。
唐如就罢了。
徐溺又凭什么?
徐溺淡淡一扫,“操心多了容易老。”
符思媚一噎,看向陆行烨,刚走过去,男人就站了起来,冲着徐溺打招呼:“一会儿去前厅,这边路线复杂,免得迷路。”
徐溺点点头。
陆行烨径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