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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师。”
安荷原本也不打算追究曹汀兰对自己的那点点险恶居心,所以收了手机就利落走人了。
等在门口的柴佩琳和董怡见安荷出来有些紧张。
办公室里的动静不大,她们也没听出个一二三。
“没什么事儿,走吧。”安荷冲两人笑笑,然后挤到中间,一人挽起一只胳膊,往图书馆走。
路上柴佩琳和董怡这才听明白怎么回事儿。
“曹汀兰怎么想的,你当时不是留了字据吗,直接就敢胡说八道啊。”柴佩琳无语了。
董怡想到自己当时水淋淋的书,“所以她才把我们的被褥弄湿?一举两得?”
“她还能想那么远?”柴佩琳嗤了一声,明显是不相信。
“不管怎么样,她最后都没有得逞。”安荷耸了耸肩。
“哈哈哈哈,她一定没想到,你留证据留双份,自己还照了一张,随时取用。”
柴佩琳一想到安荷当时把照片拿出来,曹汀兰会是什么表情,就忍不住笑。
“不过事情变成这样,也都是她自作自受了。”董怡也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曹汀兰咄咄逼人,怎么会给安荷反将一军的机会。
如果不是曹汀兰铤而走险,怎么会如今背上处分。
曹汀兰是一步错,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