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碎糖：“哥哥说，别人帮了我，就要记住她的好。姐姐，若你们真是青斗山上的仙人，一定要把真正的坏蛋抓起来！”

她给的糖是最便宜的那种散糖，而且一见就是屯了很久，沾着灰，有些黏。

“姐姐最爱吃糖。”裴寻今仔细装好了糖，笑着说，“那这便算是抓坏蛋的酬劳了。”

不过，她和蔺王舟却没能见到小羊的哥哥。

惠攸海只躲在庙里，远远道了谢，却自始至终都没出来一步。

告别了小羊，两人径直去了村店。

村店的主人是个憨厚老实的中年男人，姓徐。

听说他们是来调查动物被杀一事后，徐掌柜格外高兴，忙开了两间最好的房。

住了店，裴寻今将化成小鱼的鱼附放在了桌上的瓷碗里。

临走时，她本想把鱼附放回磐鹤池，但鱼附说什么也不愿离开，她就干脆把他带在了身边。

裴寻今屈起手指，敲了敲碗沿：“这下可满足了？”

鱼附探起身子，用嘴轻轻碰了下她的指节，然后便害羞地缩到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