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坠入其中。

在让人脑中发白的欢愉中,热汗不断顺着脊背流下,与冷水混作一团。

缪寄平复许久,才哑声问:“昨夜可有跟鱼附说过话?”

裴寻今舔了下有些发痛的嘴角,下意识摇头。

“撒谎。”

缪寄被她勾得意乱情迷,又垂下脑袋动情地拿牙轻碾着她的脖子。

他记得清楚,她便是这样咬了鱼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