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解决完了钱飞铮,解玉又看向裴寻今。

“讨来的令牌,我不要。”他捂着腰腹,唇色苍白,“你把两块都拿着吧。”

倘若接下这块令牌,便是她又帮了他一次。

他最不愿的,就是欠别人人情,哪怕迫不得已有了第一次,那也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

“正好,我倒也只打算留一块。”裴寻今站起身,望向谈敛和钱飞铮。

“这一块,你们能不能拿到手,就看哪个的腿脚更利索了。”

她抛起右手的那块令牌,再接住,朝密林里远远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