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的。

他收回了手:“要向你爹告状?”

虽然还在嘲他,但弓崇也知不能将他惹得太恼,便不等解玉开口,就又笑嘻嘻一句:“我也是开玩笑,小殿下可别因这事就与我们这些从小到大的同伴生分了。”

解玉向来不愿在不喜欢的事上多费心。

他坐回椅子,垂了眼帘,似是根本就没把这人放在眼中。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