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情不错,骂都不骂他一句。其他三个可没少挨老大的骂,也就是他敢同老大开几句玩笑。

齐越与徐弘川的情分有些不同,他本是杏林世家的嫡子,这辈子按说应该做个郎中。

没曾想他九岁那年,一场瘟疫夺去家乡数万条的人命,他的祖父和父亲为了医治乡邻,积劳成疾、不幸染病,就此故去了。

多亏了徐弘川捡到他、收留他在身边,到如今已经十年整。

他把徐弘川当做自己的亲兄长,徐弘川待他也如亲兄弟一般。

徐弘川披上中衣,似笑非笑道:“卢知府那老狐狸就等着看热闹呢,既然搭了戏台,我不上去不是枉费了他一番心思?”

齐越调皮地拱手说道:“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去知会老二、老三和老四他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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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青州府回来后的这几日,溶月难得过得清闲。

婆母这回是真的理亏,难得宽厚一回,这几日允她歇在屋里,没让她在旁边伺候。

平日里要侍奉婆母,只有些零散的闲工夫,还得做些女工。

这几日难得有空闲,溶月摆开笔墨纸砚,静静地写字。

她爹爹生前在家中开了个学堂,靠着这份束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