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那里就能好过些了。不然夫人定然要给少爷纳妾,到时处境会更难。

想到这,溶月轻轻叹口气,秀气的柳眉微微蹙了起来,她如何不想要孩子?可她夫君却……

当初两人拜堂之日,闹过洞房后,她羞羞答答地摘下凤冠,忸怩着过去给夫君姜文诚更衣。

可他却“扑通”一声给自己跪了下来,说他有隐疾,不能行房,这等丑事又不敢告诉旁人,只告诉了她。他跪着求自己,替他保守秘密。

溶月当时惊诧万分,她那时才及笄不久,心思单纯,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当时只想着两人既已拜堂成亲,那他就是她的夫君,他求得恳切,她也心软,便答应了下来。心想着,只要两人相敬如宾,能好好过日子便是好的。

成亲一年,夫君从未碰过她,每日都是在书房读书到很晚,回房倒头便睡。

她到现在还是个处子,如何能有孕?

可这事又不能对婆母说,婆母每每都要开口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跪祠堂不算,有时还要动家法。

她心里委屈,不知悄悄哭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