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事。”戚梦温柔地笑了笑，并没有提起晚上遭遇的不测。

“这是谁啊？老师，你的朋友吗？”小女孩注意到了温茸。

戚梦点头嗯了声，但小女孩却认出了温茸，瞬间敌意满满：“你就是那个开车撞楚薇姐姐的温茸？”

戚梦皱了下眉，想跟她解释，“小兰，她是……”

小兰抱着戚梦的手臂，瞪着温茸，“戚老师，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大坏蛋！”

温茸意味不明哦了声，“粉丝？”

戚梦只觉得脸烧得厉害，即便看不到，她也能感受到温茸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窘迫无比。

这无异于假粉丝被拆穿现场。

小女孩叉腰，张牙舞爪：“戚老师才不是你的粉丝！我们全福利院都是你的黑粉！戚老师上课还拿你的歌当反面教材，说你唱歌唱得特别难听！”

说着她还对温茸做了个鬼脸。

温茸看着戚梦，“特别？”

戚梦跑过去捂住了那小女孩的嘴巴，尴尬到脚趾头扣地。

此刻她真庆幸自己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温茸救了她，惊喜地以为她是她歌迷，结果却发现她是她的黑粉。想想都知道温茸此刻的表情有多愤怒多失望。

她整张脸都因为窘迫变得通红起来了，对着温茸，鞠了个躬，说：“对不起，我，我以前对你有偏见……我知道错了，以后会跟孩子们澄清的。”

温茸：“怎么现在就觉得是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