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次魔鬼月考,就更没人想参加了,徐嘉行真的是求爷爷告奶奶,可怜死了。
简松意心最软,知道他不好做,哪儿禁得住他这两嗓子嚎,嫌弃地踹了他一脚,“行了行了,起来,还差哪几个?”
“现在主要剩下两个特别艰巨的,等着松哥宠幸。”
“?”
“四百米和三千米。”
“……你可以去死了,放心,我承受得住白发人送黑发人。”
“爸爸!!!”
“……”简松意懒得说话,踹飞徐嘉行。
被踹飞的徐嘉行高高兴兴在报名表上填上简松意的名字,然后又朝柏淮抛了个媚眼。
柏淮冷漠得多:“不。”
“爷爷!”
“不送。”
“呜呜呜呜呜……”
柏淮完美无视,冷酷到底。
徐嘉行还要嚎,简松意一个眼神让他闭嘴:“你见好就收吧,运动发热,你爷爷是冰块成精,一发热就化了,所以从来不参加运动会,你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