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
胡已看着背对他的萧依冉,说:“依冉,早上郑翛来过电话,你回一下。”又对丁凉说:“她不等林哲醒过来是不会出去的。中午我跟你们两口子叙叙旧。”
他绕到萧依冉前面,低头看她,说:“我中午跟丁凉出去吃饭,阿哲醒过来把另一保温壶的粥给她喝点儿。我下午先睡一会儿再过来陪你。”
“嗯。”
“无聊的话丁凉你这儿有什么玩的吗?”
丁凉跟萧依冉都笑了。萧依冉说:“我又不是小孩儿,还要玩具才不吵不闹的。你去吧,不急着过来呢。来的时候给我带些西瓜,香瓜,听说都比北京的好吃。”
胡已的心里忽然就起了腻,此时只想跟她呆在一起。
丁凉夸张地吸了口气,说:“瞧这满屋的粉红色泡泡哦。胡已,一中午的功夫,不至于,不至于啊。”
胡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权衡出去吃还是不出去吃,萧依冉推他向后转,说:“去吧。先去酒店开房间,换洗一下去吃饭。等你回来换我。你不是说阿哲快醒了?她要是没什么事,我们俩晚上去吃大餐啊。”
热乎乎的小手隔着衣服贴在他腰间,身上起了一层的栗。“那我给你打包吃的回来。”他抓住腰间的手,转过身来说。
“不许是你们剩的。”萧依冉把手抽出来,笑眯眯地看着丁凉,说:“推荐最有特色的给胡已,只要好吃我都不挑食。”
丁凉一把拉过胡已,说:“行不行啊你?不助你一臂之力,是不是还得一步三回头啊!”
到底胡已在萧依冉微笑的目送下被丁凉拉出去吃饭。萧依冉坐到阿哲床边,看了看她有了些血色的脸,头发汗湿后贴在额前,她起身拿了一包湿纸巾,一点点给她擦脸,然后又擦手。这丫头的手心粗糙得很,看来这次做节目的时候吃了不少的苦头,她的确有资格鄙视自己不劳而获。胡已这样温柔、谦和,还同样刚毅、坚强,一往无前的人,拿阿哲的话说“是我的良人”。
因为来得匆忙,所以手边什么东西都没有,胡已也是意外地来到这里。他的行李就在床头柜里,大概是后来丁凉给他送过来的,桌子上也只有两瓶矿泉水。她拧开瓶水喝了几口,然后给郑翛打电话。
萧依冉听见郑翛的声音有些沙哑,接通她电话的时候只说了句:“稍等”,她就静静地听着电话里他的声音。过了有一分钟,他说:“喂,还在吗?”
“在呢。特别忙是吗?嗓子哑了。”
“还好。阿哲还没醒?”
“应该快了。”
两个人都一时不说话,后来只听郑翛叹了口气,说:“我后悔放你过去了,你过去也不
过是守着她,看她睡觉。可是我彻夜难免你知道吗?”
“因为没有我吗?”
“是。”
“那你出差的时候都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