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但是感觉上以及认识她的人几乎都这么认为。你说怎么办呢?作为不孕症患者,求医上门,治还是不治呢?治,她离婚了,也不能受孕啊。不治,是不是有违你的职业道德?”
胡已手指在一方砚上来来回回滑过。他看萧依冉严肃的、小纠结的样子,问:“你担心什么?”
“担心你呀。他若知道了,不会找你麻烦吗?”
“你不担心小英找你麻烦了,是吗?”
萧依冉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倏地冷下脸,说:“我可真有心机,是吗?”她拎起来放在桌子上的手包,站起来的时候过猛沉沉的椅子没往后退,她的膝盖磕了一下,她眉头都没皱,转身就走。
胡已低着头不语。萧依冉哐啷啷拧了几下锁着的门,就在将要拉开的时候,胡已从身后按住她的手,顺势推上门,然后从身后抱住她,说:“对不起。”
萧依冉一僵,窘得很,沉声说:“放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断更多日,超级抱歉。本章先到这儿,我继续写去。
这几天轮番的同学聚会,暴饮暴食,三天喝了之前三年不止的酒。若不是今天坏肚子,此时别说更文了,不知在哪儿把四年后的酒也喝完了。明天去大连旅游,四天三夜,会带着笔电,尽量隔日更新。
再次抱歉了,各位收藏了本文的各位读者。
不过,这几天太幸福了,跟爸妈在一起撒娇放懒,跟好同学好朋友一起无所不言。快活似神仙,乐不思归京,唯独每天写不了文忐忑。
☆、让人心疼
胡已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手推着门,以防她夺门而出。这是他第一次拥抱自己心爱的女人。拥抱过母亲,拥抱过女性战友,但从没有这样战栗过。
萧依冉转过身,红着眼睛,盯着他说:“我心机深沉,算计你;我暧昧不清,对你欲擒故纵。我是个顶顶无聊、讨厌的人。你认清我了,咱们俩就桥归桥路归路了吧。”
“依冉,你也舍不得我,是不是?”
“是,舍不得。可是我分得清这是哪种舍不得。胡已,我爸爸离开我和妈妈的时候,我很伤心,我们血脉相连,可是他选择不要我和妈妈了,让我欲爱不能。之后很多年我一直都不跟男生、男人深交,除了郑翛我一个男性朋友都没有。不是我招惹你的,是你先对我好的,你精寒的眼睛本该让人不寒而栗的,可是你给我的是温暖,反差太大了,所以我知道我在你心中是与众不同的。如果你昨天不说会护我安好,我不会白白送上门来让你妄自揣测的。”
“依冉,你语无伦次,说重点。”
“重点是我对你的不舍跟爱情无关。我本该知道你的心思之后把你当做路人,我狠得下
心的。我失去了父爱,又被叔叔放逐在北京,你说会护我安好,我便觉得你是我不可再失的亲人一般。连爸爸都不能护我到18岁,可是你说你会护我安好我便信了,军人保家卫国,医生救死扶伤,两种身份你都有,多护我一个也不多。我打听小英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也想护你安好啊!我跟郑翛说你是我的朋友也不是为了撇清麻烦,是告诉他我多了一个朋友,亲人一样的朋友,这样我面对你们两个的时候都是坦荡的。”
“也就是,你只能把我当做护你安好的……兄长,而郑翛是跟你相爱便相携到老的那个男人?”
萧依冉仅一瞬间反问自己“郑翛爱我吗?”可是就那么不可查的一瞬而已,她说:“是。我爱他,所以无论多难我都会跟他相携到老。”
“那他为什么不跟你结婚?”
萧依冉疑惑地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