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翛揽住萧依冉的肩,对车那边的胡已点了点头,然后半弯着身子,对车窗里气鼓鼓的阿哲说:“用这么块手表感谢我们家冉冉,真是便宜你了呢。”
阿哲看了看这张俊朗的脸,很想转过头去比较一下他和胡已谁更好看一些,可惜看胡已站在外面,她看不见。
“依冉都是被你教坏的!再见嘞,您二位,好走不送!”阿哲关上了车窗,不再理这一对儿强盗。
萧依冉对胡已摆了摆手,说:“谢谢你送我回来,路上小心。”
胡已点了点头,又对郑翛颔首示意,然后开了车门。
目送车子远去,郑翛揽着萧依冉的肩往回走,边走边说:“阿哲这回这个男朋友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不过看着真挺不错的,大概也就比我差那么一点儿,这回她还挺有眼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谢谢各位有缘与本文相会的各位朋友的支持。
二倏果真是二。
回来改了个大Bug。昨天紧赶慢赶没有在0点之前完成更新,结果脑袋一定是麻木了,刚才一看,错字那么多。而且阿哲一会儿在车里一会儿在车外,哎……
☆、想出轨啊
萧依冉挎着郑翛的胳膊,抬头看了一眼自觉得比胡已强那么一点儿的他,低头笑了。他跟胡已是有很相像的地方。郑翛是在部队大院长大的,虽然后来没有从军,但是坚毅、冷峻浑然天成,只不过他要特意地圆润一点儿。胡已弃戎从医,看着谦和儒雅,却难掩冷冽的锋芒。总结一下,就是两个男人都刚柔并济,真是不分伯仲。
“那你觉得阿哲跟他合适吗?”萧依冉看着两个人默契的脚尖儿,问他。
“合适不合适哪儿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只能说看着还挺顺眼的。
回了家,问郑翛要不要再吃点儿东西?郑翛说不吃,她便先去洗澡。今天还真是挺累的,西堤那么长,还被胡已监督着步速,如今这会儿腿都酸了,脚底也疼。这两年,她封闭自己太多。虽然那些人姑且把所有不常见的又认识的人统称为那些人,知道自己赋闲在家做郑太太,都说自己真有福气、真羡慕,可是她也知道里面没有多少真心。郑太太,真是老气的称呼。
细细地给皮肤去了角质,又用了一勺按摩霜给身体做了保养。穿了浴袍出来,看见郑翛正坐在沙发上摆弄魔方,他的目标是练到盲拧。可是他也只有在心烦的时候,才真的会琢磨这个东西。
萧依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郑翛旁边,郑翛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把空调关了。
“以后洗澡之前把客厅的空调关了,头发没干不许睡觉,不许顶着湿头发出门,夏天也不行。”
“你今天怎么着了?关心就关心呗,怎么还带着一股子怨气呢?”
郑翛把魔方放在沙发上,把萧依冉的肩揽过来,说:“西安那个融资项目进展到关键期,可是今天我们组少了两个律师。罗律师爱人查出来乳腺癌,他情绪低落了好几天,今天一早说坚持不下去了,工作可以以后再做,老婆生病他觉得天都塌了,因此决定陪爱人一起与癌症抗争。李律师昨天在办公室熬夜,早上在洗手间洗头发,结果坐在位置上没多久,竟然半身不能动了。现在我跟郭婕把他们俩手里的活儿接了下来,真是时间紧、任务重,只盼着顺顺当当的,不要再出什么纰漏才好。”
萧依冉握住郑翛放在她膝上的手,说:“只要你想一切都会顺利的,就一定会顺利,心想事成不是你最擅长的吗?还有,你不是说自己都绝处逢生好几回了,连你的对手都觉得匪夷所思。这回只不过是人力上出了问题,并不关乎项目本身,所以也不算糟糕。你这样心烦意乱,岂不是倒耽误功夫。不然这会儿你在办公室带着大家加班,能赶不少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