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依冉哼了一声,说:“你是讽刺我嫁给你就为了穿衣吃饭?我的觉悟也就堪比旧社会的妇女呗?”
郑翛咧着嘴偏头看着面色不愉的萧依冉说:“你吃醋了?我讽刺你嫁给我是为了穿衣吃饭?那我给你的那些钱分文没动过。”
萧依冉说:“吃醋倒是不必,恶心到了还差不多。而且那些钱虽然没动,可是都已经是我的了呀,省了就是赚了嘛。”
“恶心?”郑翛拔高了声音。
“是啊。郑翛,一个女人在你的头上摸来摸去,那感觉就像上完厕所没洗手的人来掰我的馒头。”
郑翛对他家萧依冉的形容真是五体投地。“我的脑袋像馒头?”
“没说你的脑袋像什么,我是说那感觉,真是再贴切不过的感觉。郑翛,我相信你跟她就是同事的关系,她对你……就算没有任何不良占有的居心,但是刚才那样算亲昵还是调戏?哪样我都接受不了。”
“你想多了,她那个人就是孤傲,自感觉特别好,人生目标是女超人,世界上的女人都是有缺陷的,除了她以外。你跟我讲过,这叫什么来着?官能症还是人格障碍?”
“郑翛,明天我去摸摸别人的脑袋,你觉得你会有何感想呢?就是不故意的摸摸,拔根白头发或者捡根儿草什么的?”
“萧依冉!你这还叫不故意?那你试试看别,你也别试试看,你要是没事儿故意摸摸人家的脑袋,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要不是看在郑翛开车的份儿上,萧依冉正想先收拾了他!“那你说说,你怎么收拾我啊?”
郑翛慢条斯理地说:“在你手心涂山药汁。”
有一回萧依冉说山药汁好喝,想自己做。可是处理山药的时候不小心沾到手上,被痒痒得直跳脚,用冷水冲、洗手液洗、醋洗、盐洗,手都被抓红了,一直红到手腕处。她痒得要掉眼泪,说:“痒死我算了。如果敌人把我抓走,只往我手心涂点儿山药汁,我就什么都说了。”
郑翛那会儿一边上网帮她差止痒的办法,一边说“你别天真了。他们给你涂完了山药汁,等你招了,往大牢一扔,还没准一咔嚓呢。”郑翛不敢笑,努力憋着,生怕萧依冉一怒就来摸他的脸,俩人好同甘共苦去。
萧依冉重重地点了几下头,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好的方法。下次你哪儿被别的女人摸了,我就在哪儿给你涂山药汁。譬如你的脑袋被摸了,就在脑袋上涂山药汁。你知道迅速止痒的方法是火烤哦。”
时逢红灯,郑翛拉着萧依冉的手说:“老婆,郭婕她高中就去外国读了,难免随性开放。她其实也没对我怎么着,你别乱想。你看她打扮得很女人,实际上在男人眼里她的性格更像男人。”
“可是郑翛我听见她说我的坏话了。刚才因为顾全你们的同事关系才没对她不客气的。但是,我不保证下一次这种情形下我还忍得了。那时候如果我一撒泼让你丢了颜面我先打个招呼,可真对不起了。”
郑翛重新发动车子,耸了耸肩说:“我知道,你不是说过‘老虎不发威,别把我当Hello-Kitty’。”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要多忙有多忙,每天都没有时间在自己家做晚饭吃。撑着写了这些,还是没有赶在17日发,过了零点了……。谢谢阅读。
☆、情侣杯
萧依冉去了归真堂,今天归真堂下午义诊,胡已让她去帮忙做义工。她说:“我文不能看病熬药,武不能手提肩挑,去干嘛?”
胡已笑说:“过来喝我给你煮的消暑茶,顺便给我端茶倒水、打个下手。”
“就你一个人义诊?”
“不是。护士不够给每一个义诊医生配一个助手,所以我高风亮节一点儿,自己请助手。反正你不需要出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