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虚软。直到当啷一下,先前那低沉的嗓音又响起来:“给我找根新的皮带。”
现场几乎停滞的时间才重新开始转动。江斜看着平常眼高于顶的台领导跟另外几个人孙子似的跑过去,半点没有回头看看的念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弱迅速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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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水淼安排体检,安排生活用品购买,回家路上已经查出了原主大概的资料,险些被气得再砸一次手机。原上也不敢在这时候摸老虎屁股,史无前例的听话,乖乖体检乖乖回家,乖乖洗澡换衣服,乖乖喝掉热乎乎的牛奶,乖乖被渝水淼塞进被窝里。
渝水淼坐在床边,时不时帮他掖一下被角,掖得被子密不透风了仍不愿走,仿佛一只惊弓之鸟,连目光都不敢挪开。
原上迷迷糊糊睡了一会,醒来时灯光昏黄,渝水淼握着他的手蹲在床边,像无数次在病房里那样将脸颊贴上他的手背,微微摩擦。原上看他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心酸得一塌糊涂,侧身用另一只手摸他的头:“大鱼,我不会走了。”
渝水淼鼻头发酸,用尽浑身力气才憋住眼泪,沉默了很久,才微微地点了点头。
“观儿,对不起,哥以前没有照顾好你。”他把头隔着被子磕在原上的膝盖上,嗓子哑得像磨过砂纸,语速缓而郑重,“这次我一定一辈子护着你,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委屈。”
原上揉他头发,露出个微笑来:“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