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喝了,再喝要升旗的。
原上赶忙婉拒阿姨们的热情招揽,又问:“秦董睡了吗?”
“刚才看他还在书房。”尤阿姨思考了一下,“这么短的时间,应该没有吧。”
原上搬来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踏足二楼,将要跟上来的威风拦在楼梯栅栏外,风格厚重的木门缝隙里,隐隐有灯光透出来。
这么晚了,还真的没睡?原上皱着眉头敲了敲门,片刻之后,里头传出秦霍威严的声音,听上去并不虚弱:“谁?”
“我。”原上问,“秦董,睡了吗?能进来吗?”
里头半晌没有回应,门缝处的灯光突然灭了,没过几秒,秦霍的声音低低响起:“……我睡了。”
“哦。”这声音好像比刚才离得近了一点?原上也没多想,又听对方声音确实挺有精神的,便放宽了心,又叮嘱两声,才转身离开。
身后的房门被悄无声息打开一道缝隙,秦霍站在门里,借由黑暗的掩护定定地偷看原上下楼,那道背影笔挺又轻灵,像风一样舒适缥缈,又仿佛火焰,触之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