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变了脸,凶神恶煞地警告道:“不可以答应!”

“听到没有?!”

所有昏睡中的不回应,似乎成了男人愈加上火的理由,他无法控制,回想起晚间在窗口看到的场景,十分二十三秒,他们在车里呆了这么久。

久到他计时的手都在抖。

那是极度烦躁的感觉,像引线燃尽,即将爆.炸的临界点。

男人站起身,有些焦躁地在床边踱步两圈。

那辆车上的车窗玻璃,足以隔绝一切外在的窥探视线,所以即使他站在最佳的观察位,也无法看清什么。

而正因为无法看清,才会让人倍感烦闷。

“在车里到底做了什么。”逼问一般,男人再次坐到了床边。

钳着脸的一只手握不住似的有些抖,对方闭着眼睛,卷翘眼睫承着银白的光,打下一小片浓密阴影,手下人漂亮的嘴唇微微合着,一副乖乖巧巧的听话模样,任他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