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当舔狗呢。

“……”

怀姣真是要被吓晕。

缪尔·塞万提斯，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怀姣看透，还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揽着怀姣的小臂，轻声细语地安抚道：“你别怕，我们现在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会再有人教训你了。”

“嗯、嗯……”

怀姣回得磕巴。

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的AO关系异常敏感，几句无法查证的言语都能成为校园霸凌的引线。

每个人好像都有着自己鲜明的立场，怀姣分辨不清，只有种奇怪的感觉……

现实中的他是见识过真正的谣言的，满带性化的贬低。

这让他联想起星网论坛上，那些同样对自己的点评，刻薄、尖锐，却也没有哪一条真正让怀姣感觉到不舒服，他们只说怀姣瘦，说怀姣营养不良。

没有肌肉，像豆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