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吧。”

“而且能躲去哪儿,这里就五层。”

“我听说,”有人语调顿了顿,“这里以前就关着些精神病或者怪胎,总不能说…变异之后,反倒有了智商吧。”

“……比如?”

“比如躲着我们,然后在暗处,盯着我们。”

莫名其妙的荒诞猜测让周围极古怪地安静了一秒。

透风的玻璃窗和铁门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他们一行六七人,坐在郊区荒废疗养院的大厅中间,除了面前噼啪燃烧的小小火堆,周遭近乎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