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一有问题一点小矛盾都能闹翻。

他们混账惯了,在普丽达号这种无人管制、只手遮天的地方,几乎已经习惯了耍弄所有人和让所有人服从的权威感。

平时因为没有矛盾,也因为一些牵扯,他们相安无事。

但在此时,情绪上头时,那种无法控制的暴戾脾气,和荒唐的“英雄救美”般的冲动,那个与江薄一对峙的富二代,简直怒火中烧,他手一伸就朝怀姣抓去,像抢夺物品一般,好像想跟江薄一较一较劲。

只他刚只碰到怀姣的肩膀,甚至还没抓住他的手臂。

对方就像被惊到了似的,被江薄一握着的右手,大力甩向他

“你……”青年瞪大眼,只来得及从喉腔里说出这一个字。

然后就发不出声音了。

他先是感到喉间一凉,脖颈细微地痛了一下。

那种痛很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接着是一股温热的、湿润的暖流,顺着刺痛感越来越明显的喉咙,细细往外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