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肾不肾虚,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肖长空一点都不生气,临安除了嘴炮,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被咒几句又有什么,把他操得眼泪直流的还不是自己?

不过说是这么说,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儿不舒服。肖长空看了看临安床上的东西,拉过他刚刚换下来的裤子,结结实实把少年的双手绑住,然后摁着那双还在尝试挣扎的长腿,熟练地把裤子和内裤一起扒了,露出了那对儿挺翘白嫩的漂亮臀瓣,像是和面一样,开始仔仔细细地揉捏少年屁股上细滑的嫩肉。

临安今天射的次数有点多了,下面的精致肉棒可怜兮兮地在双腿中间垂着不过也没关系,等到之后,攻略对象就会自己想办法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没有身体上的顾忌,临安半点也不怕玩出事来。他之前才高潮了好几次,体温也一直没降下去,肉穴周围的地方都过分敏感,肖长空掌心里打篮球练出来的粗糙茧子在他细嫩的臀肉上面摸来摸去,修长的手指时不时还抓住一把臀肉揉一揉,让临安整个屁股都觉得麻酥酥的,这种快感从尾椎沿着脊骨往上爬,让他紧绷的脸都被染红了。

少年似乎天生就有某种不屈的特质,虽然已经被肖长空完全压制住了,却还在咬着牙试图用腿蹬开他。腿脚踹在肖长空胸腹的位置,力道却小得像是猫咪踩奶,他皱着眉头、抿着嘴唇,眼睛里有一点水光,极尽凶狠地竭力往后瞪,但是配着他绯红的面颊和耳根,却性感得让人头皮发麻。

肖长空被他看得火气上涌,硬得发疼,他本来还顾念着对方的身体,想着试试看跳蛋就算了,现在却被看得有点按捺不住,下手也忍不住往臀瓣中间的肉穴抚摸过去。

“别看了,你在找操吗?”

肖长空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数,他一边揉着少年紧紧闭合的肉穴,试图让它张开小口,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去,一边开口试图挽救一下自己几乎掉到谷底的最后一点节操:“我现在还能忍忍,不真的动你,但是你要是再这么看着”

他攥着少年的脚腕,让他自己感受了一下那种灼人的硬度,然后在对方试图下狠脚踹过来的时候一把按住:“………我就要忍不住了。”

临安被绑着手,胸前的乳头一直在白衬衣的布料上摩擦着,又胀又痒。他被肖长空又摸又揉地玩着肉穴,只觉得里面又空虚又不满足,这一天下来,他一直在被撩拨,却总没有得到一次真枪实弹的绝顶高潮。

就像是饥肠辘辘的人只能一点一点地得到食物一样,那点东西不但满足不了饥饿的肠胃,反而能催生出更多的欲望。

但是为了人设考虑,这种欲望在这种时候,却只能压制下去。临安心里不满得眉头都要皱成中国结了,表面上却是身体一僵,他张了张嘴唇,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现在说什么似乎都让人觉得不对,如果继续反抗,可能会真的再被按倒操一顿,如果放缓态度,又像是在表示屈服。

于是他只能沉默下来,一声也不吭。

这种态度让肖长空觉得迷之可爱,他眼底沉了沉,感觉自己似乎摸到了某个关窍,于是也不吝啬于尝试,摸回了掉到床上的两只跳蛋,略微犹豫了一下,就拿了有吸盘的那一只。

他摸着少年光滑而富有弹性的水嫩臀肉,感受着上面灼人的热度,一边觉得兴奋,一边又感觉自己有点过分禽兽。

就算是人渣,也不应该在猎物发烧的时候对他出手,这种时候本应该温柔小意,做一些体贴的举动,攻心为上,比如帮他多倒热水之类,总归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还在顾念着把人家玩得喷水。

这种微妙的愧疚感让肖长空停顿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只药膏。

早涂晚涂都是涂,不如这会儿一起做完,也能显得他的人渣程度不是太过分。

药膏是很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