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灯的语气太轻松了,轻松得好像刚刚不是他把发烧的病人玩到了高潮似的,一本正经得像是个真正的医生。临安被他哽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继续质问,但是能说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这种情况,难道要他直接开口,问南行灯刚刚为什么要把他玩射吗?

他要是有这么厚的脸皮,也就不至于被肖长空用监控威胁,被操得来到医务室了。临安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他气得发抖,又没地方发泄,只能冷着脸去取自己的衣服,在看到被精液和淫水浸湿的内裤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堪,又很快收敛回去,抖着手开始穿裤子。

“想回去?”

南行灯皱了皱眉,一把抓住了临安的手腕,少年僵了一下,眼里露出了厌恶的神色,伸手想要甩开他,但南行灯的力气却格外的大,让他不但没能如愿,反而被带得一个趔趄,一头载到了青年怀里。

南行灯下意识地就想把他抱紧一些,但是在少年挨到自己的瞬间就反应过来,赶忙把他一把推开!

他被惊出一身冷汗,身上的燥热感都散去了一些,在临安被他推到床上,露出愕然神色,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先一步开口,语气严厉地开口训斥:“干什么呢你?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你是小孩子吗,莫名其妙闹什么脾气!”

临安被他一推,直接仰着摔坐下去,体内的淫水从肉穴里淌出来,把身体底下的雪白床单濡湿了一大块。他又羞耻又愤怒,脸色冷得几乎要结冰。听到南行灯的质问声,都几乎要被气笑了:“………你觉得,这样是检查?”

他顿了几秒,还是说不出其他的话,现在的情况,一旦直白地说出来就会显得过分色情这就是脸皮薄的坏处了。

对南行灯这种人来说,临安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半点攻击力,他心知肚明少年说的是什么意思,表面上却纳闷地皱起了眉:“常规指检,有问题?”

够机智,够无耻。

临安在心里对南行灯的应对表现赞叹了一声,然后配合地露出了一点难堪羞耻的神色,他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沉默了十几秒,才艰难地开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因为身下被淫水濡湿的床单感到了十二万分的不自在,下意识地伸手拉了一下衬衣下摆,希望能多少挡住一点,让他能勉强维持表面上的尊严。

这个小动作反而引去了南行灯的视线,他脸上的表情从疑惑过渡到了恍然,似乎这才意识到了什么,说:“你是因为在我给你指检的时候,感到了快感导致射精,所以感觉我在………嗯,你觉得我的检查方式不当?”

他一边说,一边露出了某种微妙的,像是哭笑不得的神色,语气也带上了惊异的色彩,就好像是受到了误解,对此感觉非常无奈一样。

临安对具有高机动自主反应能力的南医生格外满意,南行灯不需要他的引导,就会自己编出一套逻辑完善的理由,他只需要跟着南行灯的套路走就行,这让他轻松不少,只需要负责表面演技就好。

少年停顿了几秒,他脸上的神色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显然没有相信南行灯的说辞。他沉默了一小会,说:“指检应该不需要一直…………检查一个地方,我之前明明说了停,但是你”

他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耳根连带着脸庞都烧红起来,本来冰凉清俊的脸上出现这样的情景,显得又色气,又艳丽。

南行灯看得心里发痒,表面上却直男式地“哦”了一声,毫无波动地接上了他没说完的话:“你觉得我一直在刺激你的前列腺,在你要高潮的时候还没停,是故意的?”

临安抿了抿嘴唇,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南行灯“啧”了一声,脸上也带了一点不耐的表情,他说:“行,看来我就不该帮你那一把真是………你觉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