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非常灵活,也很有技巧,修长的指尖在紧箍的肉穴内部四处摸索,好几次有意无意地擦过少年最敏感的那个点,又假装没有发现似的挪开。
他每一次擦过那里,少年就会闷哼一声,颤抖着夹紧肉穴,压在底下可怜兮兮的肉棒更会抖上几下,颤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淫水。
少年挺翘圆润、嫩得几乎能掐出水的白皙臀瓣,也会控制不住地跟着他的手指往上提一点,但这种不自觉的渴求行为往往只会持续十来秒,就会被少年反应过来,强行压抑住。
在南行灯看来,少年的反应可以说是非常可爱了。
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欲望,但是又很不敢置信似的,硬生生地把身体的渴求压制住,这种生涩又天然诱惑的举动,让南行灯很想逼一逼他,让他失去理智,被体内的欲望冲昏头脑彻底失控,变成只知道求欢的淫兽。
少年以前估计还不懂一直被人撩拨又不予满足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今天过后,他就会有这方面的体验了。
南行灯自以为自己是捕猎的猎手,不紧不慢地撩拨挑逗,隔上十几秒就要问一声“这里疼不疼”,逼着少年忍住呻吟的欲望说话,然后假装无意似的去蹭一下少年的敏感点,听他在一瞬间压抑不住的沙哑呻吟。
校园(指检到射捏捏乳头,大忽悠南医生)
南行灯是真的会玩,临安也是真的开心。他表面上克制忍耐,实际上却享受得都要开始从头顶冒泡泡了。
手套的顶端部分是最粗糙的,南行灯每一次有意无意地擦过肉穴里最让人失控的那一小块凸起,都会给临安带来一股电击似的强烈快感,让他又麻又痒,整个人都快酥软在床上,做一个无情的流水机器。
粗糙的布料在肉穴里磨来磨去的快感虽然清晰但却并不强烈,这种时候,南行灯的每次撩拨都显得过分刺激,但这种刺激又往往只能持续一瞬间,就又眨眼间消失不见。
他要是不撩拨还好,一撩拨,难耐的欲望顿时就火烧似的起来了,临安每一次都刚刚好被撩拨起来,然后还没尝到一点甜头,这样的酥麻感就消失了,取代它的是让人抓心挠肝一样,越来越强的瘙痒和空虚。
临安咬着嘴唇,他其实要是真想忍,完全是能控制住身体的反应和难耐的呻吟的但他要是真忍住了,也就变得没意思了。
于是他开始渐渐放出来一点呻吟,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偶尔听到一耳朵,就能让人胸腔里冒出来熊熊燃烧的欲火。
南行灯感觉自己嗓子都要被烧着了,他被少年强行克制、又克制不住的呻吟声叫得肉棒生疼,本来富有耐心的动作也开始带上了几分火气,他在肉穴里打着转儿研磨、揉按,本来若即若离的手法也变了,指尖直接碾上了少年肉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堪称残忍地狠压过去。
一股让人控制不住挣扎的极度快感顿时从尾椎爬上脑海,突如其来的刺激过分激烈,临安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之前长时间的撩拨让他体内的空虚感几乎达到极致,这会儿他最迫切的那一点被恶狠狠地碾压过去,让他肉穴控制不住地夹紧、收缩,肉穴深处的痒意稍微得到了一些缓解,变成了让人头皮发麻,甚至有些承受不住的剧烈酥麻。
他控制不住地往后踢蹬了几下,嘴里也发出了尽全力克制,却依旧泄露出来的含糊呻吟。南行灯被他蹬到了小腹,却毫不在意,一手强硬地按住了少年的腰,用手套粗糙的末端在敏感点上摩擦轻蹭,强烈的酥痒和更强烈的空虚感一起从敏感点传遍了整个肉穴。
“不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