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灯很明白适可而止的意思,也能看出来这位青年老师似乎对少年有点意思,他干脆利落地退出了这一片小空间反正等到待会儿体温测出来,他还有大把的时间和少年单独相处。

南行灯退场了,这里就只剩下了苏半白和临安两个人,本来还能勉强维持着平静的氛围顿时变得非常尴尬,临安把脸埋在枕头里装死,挺翘饱满的臀部被衬衣欲掩又遮地盖住了一点,一支温度计从被捏出手印的臀肉间伸出来,淫荡得让人口干舌燥。

苏半白本来在看少年绯红的耳尖,看着看着,目光就忍不住下落,在看到少年挺翘臀瓣的时候,就又控制不住地想起来他漂亮淫靡的肉穴。

那会儿肖长空把他的肉棒从少年穴里拔出来的时候,苏半白把少年的肉穴看得清清楚楚,他还看到了少年挺在胸膛上,楚楚可怜的两颗嫩红樱桃,那两颗樱桃颤巍巍的,又可怜又可口,让人看一眼就想嘬住狠狠吸咬,让少年疼得叫出声来才好。

思绪在无形中就朝着淫靡的方向一去不复返,苏半白控制不住地意淫了半晌,才艰难地把翩飞的思想拉了回来,开口道:“………肖长空的事情,我很抱歉。”

少年趴在床上的身体顿时一僵。

临安在心里勾起了嘴角,表面上却沉默得像是一块石头。他偏过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没事,谢谢您把我带出来。”

他顿了顿,攥紧了拳头,又用艰涩的声音说:“麻烦您………忘了这件事。”

苏半白看到少年攥紧的手掌,心里也狠狠一沉。这个学生从入学以来就一直表现得极其优秀,这么一个要强骄傲的人,现在却被一个同性………

不管换谁碰到这种事情,估计都接受不了。

苏半白很想说点什么,但是他又很清楚临安这会儿的心理,少年估计根本不想再想起和这件事相关的任何东西,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别人。

而苏半白现在能做的,大概也就是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