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半白微微皱了皱眉,他凌厉地看向了肖长空,道:“跟我去办公室,给我解释解释,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临安微微抿唇,他还没说什么,肖长空就先笑了一声,大大咧咧道:“不去。”

苏半白皱着眉,道:“给我起来!欺负同学,你还有理了!”

“怎么欺负他了?您问过他自己了吗?”肖长空嘴里反问,心里却想,这次还是真“欺负”了,而且欺负得相当不痛快,让他到现在了,底下都还是硬邦邦的,反应根本消不下去。

苏半白本来就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性子,他能管这件事儿,一是因为临安是他挺看好的学生,二是因为肖长空算是和他有些血缘的后辈。自己家里的孩子是什么样,他自己清楚的很,这会儿只看向临安,想要安抚他几句,让他不要怕,要是被欺负了直接说就是了。

却没想到临安抿着唇,这会儿偏开他的视线,道:“想想老师,我没事,和肖同学也没发生什么………麻烦您跑了一趟。”

宁月月听到他这么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从临安怀里抬起脸来,正想大声质问“怎么没什么了”,就先被临安捂住了嘴,几乎是恳切地看着她,说:“月月………别问了。”

苏半白这趟来得虎头蛇尾的,他半点儿也不相信肖长空的说法,但又因为临安的话感到了犹疑,这会儿皱着眉头,却拿他们两个没办法,一时半会儿只准备先拿着临安走人,肖长空却在这会儿吹了个口哨,懒洋洋道:“临安同学,真就准备这么走了?”

临安脸色一青,他忍了忍,只是把拳头紧紧攥住了,表面上一副忍耐着怒火的模样,实际上心想的却是:真是孺子可教啊肖同学,既然是我把你的肉棒蹭硬的,当然就得让我留下来,帮你把牛奶吸出来了。

他表面上万分艰难,忍耐克制地回了头,眼神跟着肖长空的示意一起落到了教室监控上,脸色顿时又青了一程,像是克制着怒火和羞耻,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月月,你和苏老师先走。我和他,还有、话、要、说。”

宁月月“啊”了一声,就要着急,却被临安哄了几句哄住了,苏半白倒不是宁月月这么好糊弄,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监控一眼,心里慢慢地打定了主意,假意什么都没发现,先带着宁月月下去了。

教室里这会儿,才终于又变回了两个人。肖长空嘲讽似地笑了一声,这会儿他倒是不再掩饰了,直挺挺地挺着肉棒,就往临安这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