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效又坚决不开口求饶的炸毛模样,心情颇好,悠悠道:“服不服?” 陆斯扬手里的小毛巾一摔,桃花眼瞪得溜圆:“服你爸爸!” “爸”字还没说完就感觉脚背上的重量又增加了,脚底还窜出一股突如其来的痒意。 段渊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一本正经地端坐着,脚下却在不要脸地蹭他最敏感的脚窝。 “哈哈、哈……你别....好痒....” 段渊唇边笑意优雅,又一字一句朗声问了一遍:“服是不服。” 陆斯扬从来不知道“服”字怎么写,脚动不了他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