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又挨着疾风暴雨的揍。
被陆斯扬一股大劲晃得头晕眼花,肠子里的东西都要吐出来,脑部失血,耳红面涨,人快不行了还得听陆斯扬的伤心情史。
陆斯扬越发失去控制,非得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把段渊无情负他的二三事一一掰扯:“他以前从来不这样,段渊以前对我可好了。”
他晕乎乎地,左摇右晃,说到恼处又踢一脚段奇,喃喃自语:“他说我是最可爱的羊羊,他说我想打谁就打谁,他说我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他吼道:“他现在怎么这样啊?”
陆斯扬发了狠似的打人,自己倒还委屈上了,那哭诉埋怨的语调,好不可怜。
陈一帆和杜三闻讯赶来:“……”
没耳朵听了。
“哎哟,我的祖宗咧!”
“行了行了,不打了啊,怎么让人平白捡了个那么大的笑话呢。”
“回头酒醒了自个儿肯定得跳脚!”
两人好不容易穿过重重人肉堵起的围墙拉住陆斯扬:“祖宗,歇歇,歇歇,你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