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得不防。”纪老叮嘱了一句。
“你们注意察看平时谁和老四走得最近。如果老四有逐鹿之意,就一定有蛛丝马迹可寻。”
“是。”众人齐声回应。
“王爷,”叶詹欲言又止。
“说。”
“是。”叶詹抱拳,微带忧虑地说道:“说到平时谁与宁王走得最近,恐怕就要数舒王爷了。舒王虽是一位闲散王爷,母妃也不怎么得宠,可他的舅舅杨晓却任宫中禁卫军首领骁骑都尉一职。如果舒王全力支持宁王,那……”
惠王没有立刻表示意见,却反问了一句:“你们觉得五皇子舒王是个怎样的人?”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聪慧如纪老、叶詹等人当然明白惠王并不会毫无深意地提出这个问题。
“王爷,您是否觉得这位不问政事的舒王比宁王更具威胁性?”纪老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惠王皇甫瑾但笑不语。
“舒王身后并无雄厚的势力支持,就算他有心帝位,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身后势力?谁的身后势力能比得上有父皇撑腰。”惠王笑容不变,眼中却闪过一丝不甘。
“王爷,您是说……?”
皇甫瑾点点头,“本王的探子打探到一些有意思的消息。虽不知是真是假,却也值得一探。如果消息属实,我们至今做的一切倒是为别人做嫁衣裳了。”
小半个时辰后,密议结束。随着惠王离开,小厅内众人也陆续走出。在所有人离开后,仆人走进客厅收拾。烛火灭了,这间客厅一下子就失去了生气。
忽地,小厅的廊檐下滑出一条黑影,就像一条壁虎一样,哧溜溜地滑进墙角黑影中很快就不见了踪迹。
“没想到七皇子之母会是老二的人。”皇甫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