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乌乌的发结露了出来,接着……
“叶詹?!”任是惠王也不禁惊呼出口,他还以为叶詹必死无疑,没想到对方却把人给他送了回来。
“王爷,叶将军还活着。您看,这还有一封信。”侍卫呈上信件。
惠王命人去请大夫,又让人把叶詹扶上床。
在侍卫的保护和注视下,他缓缓打开信封。
二哥,特送厚礼一封,望笑纳。四弟桀拜。
惠王把这封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深深皱起眉头。
皇甫桀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身边又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高手,竟可以自由来去他的王府?如果今晚那人不是送礼、而是来杀他,他能否躲得过去?
示好?有一点,但也不完全是。
示恶?那对方完全没必要把活生生的叶詹送回。
那个丑四到底想干什么?
皇甫瑾脑中闪过一个词:示威。
那个丑四竟然在向他示威?想通这点的惠王顿时觉得胸口就像是被什么堵塞住一样,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
张平很兴奋,惠王府的格局图纸他也就看了半天,可竟能给他完全无误地摸到惠王所住楼宇。这证明了什么?哈哈!
说起来那小楼及周围的机关还不少,如果不是他对此也有所研究,今晚还真有可能栽在那里。
我果然是高手啊!张平乐得嘴巴要咧到耳朵根。回去的路上还顺便拐到韦府附近张望了一番。
韦相和他那个已升作刑部尚书的痴情种儿子现在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