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问:“所以怎么了?”

他的声音混合着热的晚风,好像没有那么冷了。

虞倦的脸也被吹得热了:“我讨厌虫。”

房间里有虫。

三分钟后,虞倦站在闭合的房门前,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某个人准备履行一次未婚夫的义务了。

怎么想都有点奇怪,虞倦神游天外,直到门再次打开,低头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周辉月,慢半拍地说:“谢谢。”

轮椅往后退了一点,两人之间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周辉月说:“纱窗坏了,开窗会有虫飞进来。”

毕竟房子多年未经整修,出现这种小问题是常事,很多房间连玻璃都碎了。

虞倦一想到虫子就头皮发麻,迫切想要给窗户再加一层保险,记起来今天看到一楼的储藏室里还留有多年前的修缮工具。

他从楼下拿了工具,上来的时候,周辉月还没走。

天色将晚,一小半的太阳留在地平线上。

虞倦的侧脸映在黄昏中,他的手指细白,指尖沾了一点粉,握着长久未经使用、斑驳的锤子,好像很不相称,一不小心就会因此受伤。

周辉月看了一小会儿,忽然说:“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