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月重新束缚起来的双腿上,顿了一下:“可能要按照复健的情况而定,也不是一定会留下后遗症。”
周辉月听了他的话,可有可无似的点了下头。
杨小齐没料到病人会是这个反应。
方才诊断的过程中,病人对疼痛的感知没有出现问题,但表情也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只是对疼痛的耐受力很高,大概是擅长忍耐。
但是,身体留下永久性的残缺是不一样的。绝大多数人听到这个消息都会如同天崩地裂一般。
一时间,杨小齐想了很多,产生了非常可怕的想法。
眼前这个病人,不会是认为没有彻底痊愈的希望,心如死灰了吧。
这样怎么行?
出于职业道德,也出于虞倦花的那一大笔钱,杨小齐觉得自己有对病人进行心理辅导的必要。
杨小齐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鼓励病人,突然福至心灵。
他从椅子上起身,蹲下来,鬼鬼祟祟地开口,像是生怕门外的人听到:“周先生,你可不要放弃希望,这样就太辜负老板了!”
周辉月:“……老板是?”
杨小齐抢答:“是虞倦!他为了请我过来给你看病,花费了一大笔钱,比我一个季度的工资还高。”
周辉月似乎提起兴趣,看了杨小齐一眼。
杨小齐备受鼓舞,觉得自己想的果然没错。
杨小齐说:“他还事先考察了我是不是真的医生,私信问了我论坛账户上好几个互关的学长学姐,搞得他们差点以为我法外狂徒了,我解释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