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辉月的另一只手按在虞倦的后颈,低下头:“我只是想吻你。”
虞倦还想说什么,含混地吞了回去,知道不会摔,但小朋友的姿势还是让他本能地有点不放心,搂住了周辉月的肩膀,微微张开的唇被吻得很湿。
过了一会儿,周辉月抬起头,两人对视着,他不是指责的意思,而是陈述事实:“虞倦,你又把我的嘴唇磕破了。”
虞倦还沉浸其中,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好像隐约是尝到了点血腥味。
虞倦:“……”
道歉好像会显得自己很菜,他没谈过恋爱,也没接过吻,不熟练怎么了?
周辉月的嘴唇很薄,看不出什么伤痕,应该是里面破了。虞倦偏过脸:“那是我太紧张……之前的次数太少了。”
他像是在指责两人之间的接吻太少,完全忘掉每一次接吻,从浑身僵住到现在勉强回应,还是会时不时磕到嘴唇,每次都脸红到爆炸。
周辉月的眼里浮现出很明显的笑意,他顺着虞倦的话往下说:“对不起,要练习吗?”
虞倦瞪圆了眼,骑虎难下:“好……好吧。”
周辉月一点一点地吻虞倦的脸和唇,他耳侧后的皮肤,虞倦面红耳赤,他觉得周辉月的练习方向根本不对,那些地方又不会磕到周辉月的嘴。
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纵容了这种无效练习。
周辉月的手臂动了动,站起身,也将虞倦整个人抱起,放到了床上。
然后,亲吻落在了离唇更遥远的地方,虞倦的脖颈,锁骨,指尖。
然后,虞倦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往上推了推,但不是脱掉,周辉月的唇贴着自己的肋骨,留下一道微湿的吻痕。
这一次,虞倦的反应有点大,他往后蜷缩着,眉眼怔忪,迷茫地看着周辉月。
周辉月压着虞倦的腰,语气真挚,理由很多:“既然是联系,那要过量一点才会有效果吧。”
虞倦整个人被笼罩在周辉月的影子里,其实没什么拒绝反抗的意思,只是没有经历过这些,身体太过敏.感,很受不了似的颤抖。但是面对周辉月,拒绝好像就是认输,而虞倦又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他说:“可以。”
于是又有了更过分、更没用的练习。
房间里的大灯开着,亮如白昼,虞倦的上半身近乎赤.裸,被子搭在大腿上,他的皮肤白,稍用力碰一下的痕迹都很明显,现在更满是红痕,看起来很美。
虞倦喘了好一会儿才调匀呼吸,他感觉很热,浑身上下都热,脸更烫。
周辉月坐在床边,他的衣服还很整齐,看起来衣冠楚楚,好像刚才只是一场纯情的练习,不掺杂什么欲望。
但虞倦知道不是。
他慢吞吞地抬起头,看着眼周辉月,视线往下,大约只有一秒钟,就收回目光,贴了过去,他的身体很热,小声地问了一句话。
周辉月顿了顿,很冷静地说:“不了吧。”
对于虞倦的情况,他详细询问过医生,任何可能引起身体不适的行为,周辉月都不会做,他有分寸。
虞倦的脸皮很薄,装作没听到,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只想躺着装作睡着。
可能是真的累了,虞倦装着装着,真的快睡着了。
直到他感觉胸口一凉,好像有什么碰着自己。但触感是硬的,很冷,好像捂不热,不是周辉月的手,他挣扎着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脖子上挂着一抹很亮的绿。
是一个翡翠吊坠。
虞倦还没太清醒,以为自己在做梦。
周辉月的目光落在那枚翡翠吊坠上,又缓缓上移,看着虞倦的眼睛。
他说:“我五岁时,从母亲的葬礼上走丢,那个人应该是给我换了衣服,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