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无事发生。

周辉月低着头,看着亮着屏幕的手机。

没等虞倦问,他拿起手机,将屏幕给虞倦看。

[人呢?我都在原地等半小时了。怎么这个天气还有蚊子啊???]

[兄弟,这都快一个小时了,你们平时住在一起,谈个情说个爱还用这么久?]

[这是我第一次碰到虞倦,你不介绍自己的未婚夫给我们认识,不礼貌吧?]

“谈情说爱”“未婚夫”等一系列用词让虞倦大受震撼,虽然舍友们也知道这件事,但顾虑到舍花鱼卷的脸皮比较薄,讨论起来比较顾忌周辉月的面子。

周辉月看着虞倦,随意地说:“我拒了吧。”

虞倦咬了咬牙:“去。”

他……比较要脸,不可能默认杭景山的话,什么每天住在一起谈情说话还要一个小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周辉月笑了笑,收回手机:“那就去。”

虞倦深呼吸了好几下,站起身,顺手将口罩递给了周辉月。

周辉月问:“怎么了?”

“这里,”虞倦指了指自己嘴唇的位置,但移开了视线,声音压低了几分“磕破了。”

周辉月点了下头。

他拆开口罩的包装袋,展开来,却不是自己戴,而是低下.身,挂到了虞倦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