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手上就发现相册变薄了,里面的照片少了。
“有些……”周辉月随意地说,“被血溅到了,我就抽出来留在房间里了。”
这个理由烂到虞倦压根没多想都能发觉其中的不对,他说:“你不会擦吗?”
想了想,又觉得可能血迹可能干了,到时候太用力破坏相片就不值得了,便说:“送到照相馆试试?”
周辉月抬起眼,按着虞倦的手腕,认真地说:“我想重新填满相册。”
虞倦说:“你要拍照吗?我可以……”
周辉月直白地说:“我想拍你。”
虞倦:“?”
他指了指相册上的名字,三个字周辉月。
周辉月也看到了:“所以应该由我决定装什么照片。”
他往后退了一点,就像是将眼前的一切放入取景框中,一件一件拆分开来说给虞倦听:“熊是我的玩具,毯子是我盖的,吊坠是我母亲送的,绿眼睛的大小姐是我的未婚夫。”
所以理所应当也该将这些装进周辉月的相册,成为他人生中最值得纪念的事。
虞倦仰头看着周辉月,眼里满含天真的疑惑,直到听到最后一句话才察觉到不对。